子启蒙是足够的,毕竟是正经地秀才。私塾距离姜森家还有一段距离,走过去还要一刻钟的时间。 姜淼一路上是抓心抓肺地难受,最好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刚刚进来的时候,大伯父是在考校姜蝉的功课吗?” 虽说姜淼有意识到自己的做法不太对,但是私心里他对姜蝉还是有意见的,具体就体现在称呼上面,毕竟还是个少年人,哪里真能够做到相逢一笑泯恩仇? 姜森瞥了眼姜淼,不去计较他称呼的事情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