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看懂了就不难。”姜蝉看了眼秦奋,他正大字型地躺在她的床上,姜蝉冷静地想道,下午得要让阿姨将这四件套给换了。 恰好现在秦奋在,姜蝉也有疑惑:“你不是首都的吗?首都的教育水平可比咱们这里好多了,你干吗舍近求远地到这里来?” 秦奋很敏锐地坐起身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首都的?老班可没有说我是从首都来的?” 姜蝉很干脆:“我自然有我的渠道,你先说说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