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横秋地念叨忍冬,忍冬眨眼:“冤枉,我昨晚早早就睡了,估计师父她睡地有点晚吧?” 弦月一脚撑地,一脚踩在床上,坐姿很是恣意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弦月和姜蝉是不一样的,姜蝉虽说骨子里也是恣意的,可是远远没有弦月这么的外露。 弦月还有点迷瞪了,一觉醒来,她居然回来了。听着外面的叽喳说话的声音,弦月揉了揉眉心,她是个喜欢安静的,怎么这些弟子们个个都这么的聒噪? 不过有这些弟子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