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地运转起来,原来是自己女儿回来了啊。姜蝉就好像没有看到冯源那迟钝的动作一样,倚在门边和冯源絮叨着。 说实话,姜蝉都佩服起自己来。她本身就不是一个话痨的人,可是没办法啊,对待冯源这个一个抑郁症患者,她不能也保持沉默啊。 “对了,吃完早饭我有个朋友要来家里,妈您不介意吧?”饭桌上,姜蝉给冯源夹了一根油条,貌似不经意地问道。 冯源一直沉默,小口小口地吃着油条,不点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