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。 “父亲,这是谁送来的?我自认行事足够隐蔽了。”连他什么时候,在哪里,见了什么人,说了什么话,这上面全都写地一清二楚。 就好像是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将这一切全都看了去,如此一想,韩尧的后背立马被冷汗浸湿,纯粹是被吓到了。 看韩尧面色如土,韩骧长叹了口气。韩尧的表现说实话他非常失望,他这个儿子虽然已经年过五十,却一点都撑不住。 “这是许公公今日送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