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觉得害怕,可当这一切全都排开在他的面前的时候,他才觉得手脚发凉。 “马上和那些人切割。”韩骧拧眉缓缓吐出了一句话,目前为止这是最好的办法了。 他不是不肉痛的,毕竟是他培养了几十年的势力。可就是再肉痛,他还是要这么做。要么就是大家一起死,要么就是他们死。 在孰轻孰重之间,韩骧当然选择保全自家。 “明天你上一道奏折,自请去地方为官。若是上面批了,韩家就算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