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他是乐见其成。 “母亲,您手里还有解药吗?”闭着眼思忖了一会儿,杜博浩才问了一句。他毕竟是男人,平时也经常锻炼,身子骨还是不错的,这个时候还能够撑得住。 可怜陈氏一个深宅妇人,长年养尊处优,可以说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,早就扛不住这股子痛楚,哪里还听得进杜博浩在说些什么? 看陈氏没有回应自己的话,杜博浩睁眼,才发现陈氏已经痛地快要神智迷糊。他敲了敲车窗:“快点,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