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梓书顿了顿,默默地为于府上了一炷香。被这位记挂着,能够有什么好果子吃?看看他的嫡母陈氏,如今落到这样的下场。 这还不是直接得罪她,想到以往姜蝉收拾过的那些人,坟头草都不知道长了多高了。 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杜梓书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,问了一句。 姜蝉勾唇:“不着急,等我阿娘到了之后再说。” 杜梓书明白了,这是要彻底地在人前行走了,就是不知道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