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瑾年:“我们在这附近走走吧,正好消消食。” 作为一名大学教授,傅瑾年的课并不多,最多每天四节课,他更多的时候都花在科研或者论文上。那天和水月分开后,他就给水月发了一份他的课表,这样也便于他们约会见面。 拎着小挎包,水月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坐下,也许是因为宏观物理的讲师换人了,也许是因为傅瑾年的名声太响,上次还有点空旷的课堂,这次变地分外拥挤。 听课是听不懂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