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推门的声音，站在书架前的一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看过来。他生地倒是和善，可惜姜蝉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冲天的血气以及密密麻麻的因果线。

也是，萧家三百多条人命，其中他还不知道沾了多少。还有药王谷的药奴们，这些年里，也不知道这偌大的药王谷糟践了多少无辜的性命。

“来了？上次是你最后一次试药，没想到你撑了过来，你过来我给你把把脉。”看萧胜楠脸颊苍白一副不久于世的样子，秦无咎捏了捏手指，心里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