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若是他身后的那个女主攻略系统再低调些，茫茫人海姜蝉还真找不到它。

对于姜蝉这个决定，是大喜过望。它从昨天起就想着杨帆背后的那个系统了，可偏偏大佬不让它动，现在好了，大佬要亲自出手了。

随手拎起风衣，姜蝉出了办公室，小秘书站起身“晏总，您要去哪里？需要我开车吗？”

姜蝉瞥了她一眼“你是秘书，不是司机，没有哪个老板会向秘书报备自己的行踪，好好工作，比什么都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