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老太爷瞪着陆缄不说话,眼神已经软了,喉咙里却还呼哧胭哧地喘气。 陆缄平生第一次,不是规规矩矩地,而是嬉皮笑脸地上前给陆老太爷抹胸捶背:“祖父,不论如何,孙儿已经来了,好歹也让孙儿歇两日再走,如何?” 陆老太爷的心里到底是欢喜的,强撑不住多久,被陆缄这样讨好,更是强硬不起来,便叹了口气:“我很好,你明日歇一天,后日就走,要歇也到船上去歇。” 陆缄沉默不语,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