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大半个月,陶凤棠接到信亲自领着林慎之来了,与众人唏嘘一回,特为单独跑去见林谨容,什么都不说就先对着她一揖到底。 林谨容含笑侧身躲了,道:“大表哥这是做什么?几年不见,一见面就这样的客气,是想吓死我么?” 陶凤棠已然蓄了短髭,比之从前更有了几分沉稳威严在里头,此刻却也给她逗得笑了:“口无遮拦,什么死啊活的,不许瞎说。” 林谨容亲手给他端上热茶:“舅舅和姐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