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头连带脊椎纠缠而成的木质船首像后面。 面向纽茵港的方向,默默伫立良久。脸上的表情也不断变幻,时而怀念、欣喜,时而嫉恨、憎恶,但在这个过程中,他身上最后一丝属于人的味道也在一点点剥离。 渐渐和某种冥冥中的存在完全趋同。 然后,同一张脸皮之下好像换了一个灵魂,开口便是和“死魂盒”一样的咏叹调: “啊!我曾经沉默地、毫无希望地爱过你。 我既忍受着羞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