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琴师大人!” 烛火终于打破了沉默,他毕竟输了。 石矶抬起了头,看着他。 “我输了!”声音干涩,好似许久未曾喝水,“但是……”两个字更加艰涩,却令另外两人皱了眉头。 此刻,她们最不想听但是。 “但是,我还想厚颜向琴师请教一招,否则,我心有不甘!” 烛火字字艰辛,却也沉重。 “烛火,你……” 石矶抬手制止了玄雨质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