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矶收回视线,不知何时天下起了雨,毛毛细雨,如丝,如光。 “又受伤了?” 石矶慢慢回头。 一只脚跨进院门的金袍道人身子一晃,眼神含愤带羞又凄凉。 石矶伸出手,如光雨丝落在她手上,又穿过她指缝。 “拿来。” 金袍道人的羞愤与凄凉凝固在了脸上。 “什么?” “金刀。” 金袍道人胸口起伏,喉咙发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