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袍道人不吱声,他最后悔当年没能一刀劈了这个祸害,才酿成了今日接踵而至的苦难。 “不要骂人?” “什么!” 石矶喝了口酒道:“道友怎么看玉鼎?” “玉鼎,谁?”金袍装模作样,他不认识。 石矶淡淡看了金袍一眼,道:“也是西北海故人,不久前,道友还帮他喂剑破境来着,怎么?这么快就忘了?道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,做好事不留名,的大好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