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仿佛在石矶一闭眼一眨眼间便过去了很多。 红衣坊二楼已经很久没响起琴声。 临淄的百姓,临淄的主人,越来越多的耳目分布在了这里,这一切都源于他们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担忧。 但没人敢去一探究竟,就像天下诸侯不敢冒然试探二楼深浅一样,齐宫的主人,也不敢轻易撩动那根神经。 毕竟他不姓姜,而姓田,田氏曾是姜氏的家奴,在她面前,他自觉矮了一截。 除了红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