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袁州收拾好行李,脸上带着少量的红点,走出大门,实木的大门发出“砰”的一声。 袁州起的很早,村子里还安安静静的,起得更早的已经出门不在家,而没起的又都还在睡觉,是以村子里几乎没有人。 袁州背着小包,拿着一个小布袋,里面装着金针磨,一脸轻快的往麻先生那里走去。 这个时间自然应该告个别。 十分钟后,袁州就到了麻先生屋外。 “麻先生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