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也是略一点头,然后又是从容的往重砚山上去。 三年来,白子岳经常上山,偶尔也能碰到这位老秀才。 有时他也会起心与其攀谈,但对方却似是没有与他结交的打算,往往说不了几句,就不欢而散。 于是如这般碰上,白子岳都只是与他略一点头,就算是打过了招呼。 有时候他也觉得这人有些奇怪,但因为并不与自己相干,他也就没有去深究。 “子岳,今天你姑父回来了,到我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