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道理他会不告诉身边的任何一个人,也压根儿没有过报警求助的举动,偏偏只是咨询了一下保险事宜。 如果朱信厚真的是这样的一个心路历程,那夏青也实在是无话可说,毕竟他也是一个年至半百的人,也算是饱经生活磨难,没道理处理问题还这么天真。 夏青把自己的想法和纪渊沟通了一下,纪渊也只是微微耸了耸肩。 “现在我们知道的还不多,不好妄下定论,”他对夏青说,“很显然,我们现在知道的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