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侍女,立刻挡在了我身前,从怀中拿着一方绢帕替我擦拭着溅到裙摆上的雨滴。 “不用,就让它开着。”我笑着轻抚芙蕾那顺滑的丝,抬眼看着帐外那片深邃无边的黑暗,“我想亲眼看到那一刻。” “是,殿下。” 虽然嘴里回答着,但芙蕾还是拿过了一件丝袍盖在我膝上,我仔细的凝望着远方,就算像我这样敏锐的视线,也不能穿透那重重黑暗到达远方。在风雨的遮盖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在帐外响起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