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明显出自手工的圆形刺绣屏风,显得格外冷清。 几名身着黑衣的剽悍男子环立于四周,瞪着一双双警惕的眼睛打量着窗外。足够围坐十多人的红木八仙桌边,只放着两张椅子,一张坐着歪歪斜斜的陈烨,另一边则坐着一名穿着黑衣的老者。 “客从远方来,舟车劳顿不辞辛苦,我先尽宾主之谊。” 在悠扬的江南丝竹声中,老者提起了细瓷茶壶,用碧绿的茶水注满了面前的杯子,然后轻轻一推。白色瓷杯立刻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