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板铺出了将近八百米长的道路,被斜下的夕阳映成一片通红,一个简易机场就这样在几小时里迅就位,等待着远方旅人的降临。 “大人,这要命的天气实在太热了……” 用手挤压着被汗水染湿的长,面孔上满是青色刺青的壮汉出了低吼,如果要说派特里契像山岩一样的话,他简直就像是一座山峰。纠结的肌肉在阳光下闪烁,褐色的胡须被编成了无数的小辫子。身上挂着一枝ak的他,腰上还别着两柄利斧,锋锐的斧刃上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