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度的剑南春下肚后,拿着酒杯的手都摇晃起来,说话变得断断续续。 “沒有,可能是感冒了吧。” 在这种暧昧的状态下,韩乐即使心中有些疙瘩,却也不好直接拆穿苏舒梅的行为。 否则的话,先不说他们两人以后能不能继续做夫妻,哪怕他们能相安无事,场面也会变得无比尴尬。 “既然感冒了,那你还是不要喝了,来吃菜吧,我自己对付一下就行。” 陈德伟醉眼迷蒙的摆摆手,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