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这些人是自己的血亲,但同样也是间接害死父亲,又丢弃她让她流离失所的人。 即使在这儿生活了三个月,蔡诗婷面对他们时,仍旧感觉十分陌生。 这些人看待蔡诗婷的目光,也根本不像亲人的那般亲切,更像看待一件商品。 “我是诗婷的朋友,今天来临川,是打算带她回广南的。” 韩乐缓缓上前,面色平静的说了一句。 “什么?” 听完韩乐的话,刚刚进屋的那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