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凑到近前,低声道: “裴师兄是不是糊涂了,如此重要的行程,怎么能把这种人带去呢?” 阮师兄眼眉一挑,斥道: “你胡说什么,裴师兄这么做自然是有道理的,岂容你质疑?” 尽管他的言语看似严厉,但脸上并沒有叱骂之意,仿佛还有些认同。 那名修真者不以为然的笑了笑,又端正了坐姿。 不管下方众人讨论如何,裴玉堂高居殿堂之上,不言不语,只是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