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——” 郑凯歌平静问道: “只是什么?” 裴玉堂清澈的双眸中,露出一丝笑意道: “韩师弟一向不同寻常,往往有惊人之举,不能以常理度之,因此师弟我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。” 郑凯歌闻言,脸上带着几分深意。 裴玉堂打量了他一眼,又谨慎接口道: “大师兄,依师弟愚见,尽管韩师弟的性格,与沈师弟有些许类似,都是心智高绝之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