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略一思索,暗忖道: ‘师兄所言不差,即使不提他未承诺上门女婿这一点,单凭对方是袁天远的弟子,就已经算是我袁家的大敌。’ ‘十年前,家破人亡的他千辛万苦才成为流云观弟子,想不到还真让他成了气候,要是不设法将其抹除,将来手尾一长,想要打杀更难了。’ ‘只是此人学会了御剑术,精擅剑遁,打不过随时都可以逃脱,唯有想办法将其困住,才有成功的可能。’ 心中有了定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