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打针的。 “嗒,嗒,嗒”,那是高跟鞋踩过地板的声音,漆皮的红色,鲜亮得仿佛能滴出汁液来。 “你的呼吸有些重呢”,站在萧博翰的床前,小护士微笑着,拿起笔在写字板上记录着。 “有些热呢”,小护士伸出细嫩的小手,按着萧博翰的额头道,然后缩回去,再度在写字板上记录。 “听一下吧”,小护士把写字板放在床头柜上,戴上粉红色听诊器,便掀开了萧博翰的被子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