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的头发,好像鬼一样,跟这个喝酒的中年男人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。 如果张禹见到此人,一定会马上认出来,正是那天晚上被他打伤的纸道人。 纸道人似乎对阳光有点忌惮,没有直接上阳台,只是站在遮光的位置。 “师兄,又怎么了?”中年男人淡淡地问道。 他的声音很是阴柔。 “我在刘家堡的弄血的地点,刚刚让警方给抄了。那个叫张禹的小子也在,一定是他干的!”纸道人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