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很是不妥,但这里是包公祠,写有这种东西,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 这里再没有别的了,张禹转了一圈,走出房门。 一点不出张禹所料,对面厢房的门,已经自动关上了。 “包公祠……”张禹扭头看向祠堂,心中再次嘀咕。 这是唯一一个让他一点也看不透的地方。 片刻之中,张禹从怀里掏出那三根指针的罗盘,咬破舌尖,喷了一口血在上面。 “哗啦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