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好像变了。 树木的位置似乎不同,坡急坡缓的程度也不一样。 “嗯?”张禹纳闷起来,“我是从这里上来的呀,怎么不一样了,这是怎么回事......没记错呀......” 张禹四下观瞧,周边的一切,熟悉中带着陌生。 虽然是晚上,皓月当空,可张禹自信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不错的。他是以包公祠作为坐标,不可能出错的。 停顿了片刻,张禹又继续往下走,走着走着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