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子一转，有了主意。

他也不上，只是把手放进兜里。兜里揣着莫大光的小纸人，里面还有大头钉。这是张禹专门给莫大光预备的。他捏住大头钉，轻轻在小纸人的肚子上刺了一下。

“啊......”

一声痛呼响起，莫大光的一条腿正好往上迈，肚子上突兀的疼痛，让莫大光除了叫唤之外，身子更是向后跌去。

张禹的反应快，忙两步抢了上去，扶住莫大光的身子，关切地问道：“师父，您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