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的雪白相比,令人不敢直视。最要命的是,打底裤都和溃烂处粘连,拉下来的时候,更是疼痛不已,仿佛是揭下来一层皮。 帕丽斯连吭都没吭一声,将裤子丢到一边,她重新躺到床上,这才看向张禹,还算平和地说道:“今晚的夜景很美么,这么吸引你。” 她刚刚脱衣服时的声音,张禹都听的清楚。 “景色还是很美的......”张禹转回身子,看向床上的帕丽斯。虽然早就知道会是什么状况,可看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