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。而且还得保证,每年都得带着酒过来看望!”宋峰这次是哭着说道。 而且,他的声音还很大,仿佛是在大喊。 等他喊完,人已经走到树下。这棵树很粗,特别的雄壮。 宋峰的手,下意识地按在树干上,在他的脑海中,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幅画面。 正是阿洛刚刚哑巴的那一年,两个人再次来到这里,这也是两个人这一生最后一次来到这里。 两个人坐在树下,阿洛没有唱歌,宋峰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