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下面。又是恶脓，又是鲜血，发出来的尸臭味，叫人几欲作呕。

张禹抓住了蔡亭东的手腕，感受他的脉搏，脉搏虽然微弱，倒不是很快就会死。

“呃……呃……啊……”蔡亭东的嘴里，发出痛苦的呻吟，就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。

他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张禹，有心想要说什么，好像又没有力气说出来。

张禹微微摇头，他心中明白，阿亮应该是用手，直接抓破了蔡亭东的胸口。

蔡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