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道。 白袍人的脸上露出微笑,说道:“是不是出了什么新奇的物件。” “启禀大护法,这位客人拿了一条项链,属下看不出其中端倪,难以定价。”刚刚那个负责鉴定的白袍中年人躬身说道。 虽然两个人都穿白袍,但他身上的白袍明显和这个大护法身上所穿的白袍有很大的区别。大护法身上的白袍,上面绣着一条条的银线,看得久了,都让人觉得有点刺眼。 “哦?给我看看。”大护法淡淡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