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哑巴亏,吃了也就吃了,没有一点办法。打也没法打,讲理更是没用,只能认栽。 他俩就这么走了,一路上都是一脸的委屈。贼眉鼠眼二人留在原地,众人的目光从离去的张禹二人的身上,又渐渐回到他俩的身上。 大家伙同样又是议论不休,“看明白没有。”“我大概听出来点味道。”“说来听听。”“肯定是那人用低价的药,换了人家高价的东西。”“黑市里可是不允许这样做的。”“不允许是不允许,可任何规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