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让张禹觉得不对劲。 “不对……不对……”张禹在心中说道:“我记得之前,还能听到程伯打呼噜的声音,怎么现在……没有了……” 他直接从炕上下来,拉开房门,出了房间,来到堂屋这里。农村的堂屋跟张禹道观里的堂屋并不一样,也没有个沙发什么的,就是两边的灶台。 张禹站在堂屋中间,又一次闭上眼睛,用心眼感受起来,确切的说,他是在倾听程伯的房间里,到底有什么有。 很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