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解脸上的痛苦，说是说到做到，脱了上衣，就趴在桌子上，让方芯语动手。当时的方芯语，颤抖着手，用指甲割破了张易航背上的皮肤。

鲜血直接淌出，张易航是吭都不吭一声。而方芯语的眼泪，却已经不自觉的淌下，滴到张易航的背上。当指甲割破张易航背上大概五公分的肌肤时，方芯语就再也无法下手，她扑在张易航的背上，不住地痛哭起来。

或许在她看来，一个男人愿意为了救她，心甘情愿的让她割掉皮肤，贴在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