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插言。 “什么性子?”肇裕薪不解的问。 “就算死,也得先打爽了的性子。”谭咏侯说到这里停顿一下,接着说道,“你不知道,我刚跟他见面的时候,他跟我打了多久。要让他回来休息一下再去杀人,他一定会觉得不够过瘾。” 回想起了,自己与萧然野服初见时的样子,肇裕薪会心一笑。 “好汉子!”肇裕薪感叹道。 “是啊,要是能把莽撞的习惯改一改,独当一面也不是什么难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