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克鲁神秘兮兮地问我:“你知道那个姑娘为什么会掉东西吗?” “为什么?”我不知克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 “她看到车里有白人了!她看上你们了!哈哈哈!” 去加纳之前,我在南宁接待来自费城的西曼,一个到过加纳的白人。 希曼说,加纳人很愚蠢,开起车来不要命。每一天在路上,不时有阴沟里翻车的场景出现。那些还能爬得起来的司机,只要车还转手脚还灵,马上重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