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刚才被扇的两巴掌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,血淋淋的双手不住抽动,显然已疼到极点。倒是那位被击中腹部的仁兄幽幽转醒,可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那种细水长流的痛楚令他脸色发青,眼球暴突。 “好!有种你们都别走。即使走了我也有办法揪出你们。”那位仁兄突着眼球,气喘吁吁地道:“你们可否听说过桑纳?没听过赶紧打听打听,别等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我的顿时心里咯噔一下,真是冤家路窄。桑纳这厮的爪牙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