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没有回话,只是目无焦距地望着园中别雅的景致,凄凄惨惨地吟道: 庭院深深深几许,杨柳堆烟,帘幕无重数。 玉勒雕鞍游冶处,楼高不见章台路。 雨横风狂三月暮,门掩黄昏,无计留春住。 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。 这是一首很幽怨的诗,而此时,我的脸上也是一副十足的怨妇表情,就差没流下泪来,装得超可怜啊,我停顿了下,继续道:“你可知,我日也想你,夜也想你,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