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不过是玩物。” 我虽然注意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苦情绪,却仍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。 我的心,无法言喻地在痛,我再次被这个绝情的男人伤到了,受了伤的猫咪也会咬人的。 我讽道:“男人,在我眼里,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,包括你在内。” “你!”君御邪暴怒,他再次一翻身,将我压在身下,他的大掌迅速解着我衣服上的扣子,我想挣扎,双腕却被他以单掌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