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身不由己啊。 我垂下眼睑,没有回他话,回了也是白搭,回个屁。 “你‘这儿’只许给朕爱,知道不?”君御邪猛扯着自身的衣服,他三两下将衣服除尽,露出完美修长的裸体,可他结实的身躯上血迹斑斑,全是拜那些碎酒瓶所赐。 我的心好疼,从看到他眼角的泪到现在,我的心就没停止过疼痛。 视线微垂,我发现君御邪炙热的男根早已经坚硬巨大,他巨大的昂扬上血管膨胀,宣誓着要爆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