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弟的聪颖,应该早就猜到朕前来的意图了吧?”君御邪端起白玉酒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其动作潇洒俊逸,豪气干云。 君御清脸色微僵,“皇兄向来高深莫测,臣弟又岂能猜得到呢?” 对于君御清的装傻,君御邪只是淡扬了下浓眉,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,“三弟,朕记得,你七岁那年,有一次你高烧不退,一直昏迷不醒。。” 君御清接下君御邪的话,“皇兄你彻夜未眠守候在臣弟的床边,臣弟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