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心人了,可莫再让我心寒。” “奴婢之前猪油蒙了心,只求少爷看在往日奴婢尽心伺候的份上,不要和奴婢生分了。”曾妈说。 顾心钺没有说话,银朱端着餐盘进来,见室内气氛怪怪的也没多想,只笑着对顾心钺说,“少爷,西洋人不是说晚上喝点热牛子便于入睡,丁香做了热的杏仁乳,少爷试试看有没有用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顾心钺用手锤头说,“安置吧。” 只是一夜辗转难眠就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