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顾心钺特别敷衍的说,“原谅你了。” 沈鹤立翻下身,改成仰面躺在顾心钺腿上的姿势,“言不由衷,言不由衷。” “你这样我会腿麻。”顾心钺说。 “刚开始在旅社睡觉时,在火车上,我肩膀腿半边身子都麻的不是自己了。”沈鹤立委屈说。我就算麻的不行也不放开抱着你的手,你再瞧瞧你自己。 顾心钺又沉默了。 “你在想什么?”沈鹤立从下往上看,只能看到顾